戴在手腕上的藝術 美輪美奐的錶款

來源:時代範 2.55W

工匠們製表的技藝,總是讓人歎為觀止。技術與藝術的融合,有的人可能要耗時百餘小時,才能講一款腕錶錶盤打造完成。作為腕錶的“門面”,錶盤更像是一副畫卷,畫家有自己的畫作的概念,並在上面作畫,成就美輪美奐的作品。

戴在手腕上的藝術 美輪美奐的錶款

腕錶藝術

印象派作家喜歡在陽光下作畫,靠一眼畫出景色的模樣,將顏料管直接塗抹在畫布上,才有色彩之間的衝突美感。如此粗線條的演繹,居然被細膩的琺琅工藝搬到了錶盤之上,用琺琅工藝複製而成的畫作,居然在錶盤的方寸之間生動的還原了色彩與畫作本初意義。這款“The Birth of Venus”(維納斯的誕生)由15世紀末佛羅倫薩的著名畫家Sandro Botticelli創作而成,現在由積家運用琺琅工藝將其搬到了錶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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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腕錶

這款腕錶為積家2016年的新品,它的官方名稱為“積家Master Grande Tradition à Répétition Minutes超卓傳統規範指針三問大師系列腕錶”,而看過它的人都願意稱它為“那塊梵高表”。之所以這麼説,是因為錶盤完美的復刻了梵高最負盛名的畫作“Starry Night Over the Rhone”(羅納河上的星夜)。這已經不是積家第一次完美復刻梵高的畫作了,“向日葵”之後迎來了難度係數更高的“羅納河上的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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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表

這款腕錶最困難的創作點在於,梵高對於色彩的偏執將被怎麼複製?他最喜歡藍色與黃色,講究色彩的衝突感,梵高在創作畫時,畫布上的顏料不是被筆刷塗抹上去,而是從顏料管上直接擠到畫布上就開始創作,如此厚塗式的顏料作出的色彩,要被複制到錶盤上,並且採用琺琅微繪工藝,就不單單是技術範疇,更是藝術範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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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工藝

燒紙是琺琅的關鍵,按照顏色受熱不同,將每一個畫填入錶盤,描繪出圖案和紋理,完成一個顏色的繪製就要進行燒紙,通常在800至850度的高温下進行,如此反覆,直至最後呈現出想的色澤效果。這是整個琺琅製作過程中最具風險的一步,琺琅很容易碎裂,當它離開瓷窯時,在冷卻過程中還可能會因突然的温度轉變而碎裂,這樣便會白白浪費了琺琅匠之前所花的無數時間與心血。為保證腕錶的完美機械性能,琺琅彩繪大師的每一絲筆觸都需精準至極,誤差控制在0.2毫米之內。耗時百餘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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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浮世繪

CREDOR將日本浮世繪的圖搬到了錶盤之上。

這款腕錶錶盤的靈感源自名畫「富嶽三十六景」,以視覺體現日本美學。為展現日本極致美感,特地採用了代表19世紀江户時代的浮世繪師-葛飾北齋所繪「富嶽三十六景」,其中一幅「神奈川衝浪裏」運用遠近法構圖,帶給視覺衝擊,以及富含深度的氛圍,獲得全球高度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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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奈川衝浪裏

葛飾北齋( Katsushika Hokusai,1760-1849年),本名中島時太郎,1760年生於江户(現東京),是日本江户時代後期浮世繪師,日本化政文化的代表人物。他14歲學雕版印刷,18歲便和另一位浮世繪師勝川春章學畫,開始了自己漫長且多產的畫畫生涯——但葛飾卻是等到了 60歲以後才開始出名的。 1826年,為了配合當時的日本內地旅遊業的發展(多半也因為個人對富士山的情有獨鍾),北齋以富士山不同角度的樣貌為題,創 作了《富嶽三十六景》一系列的風景畫,因而遠近馳名,其中以《赤富士》和《神奈川衝浪裏》(圖示)最為知名。

此錶款「富嶽」在不到 2mm的空間內刻劃出具有深度的波浪,並具體融合立體雕金與漆藝工法。金雕名匠照井清的立體雕金技法,賦予北齋筆下大膽狂瀾的新生命。洶湧的波浪採用 18K黃金與白金,最厚處約1.6mm,最薄處僅約0.5mm,完全憑藉指尖手感雕制而成。背面相同以海浪為題,雕金和漆藝交織,呈現俐落有序的光澤。此 外擺輪橋板下方設計有富嶽(富士山)的雕金模樣。要完成1只錶款的雕金,更需要歷時約200小時的細緻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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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大師

大和民族泰斗級的蒔繪藝術家增村紀一郎設計的這幅“金猴摘桃”以蒔繪的形式出現在錶盤之上,不聊聊禪學都對不起它。蒔繪,“蒔”者,播也,栽也,一個“蒔”字, 道出了日本蒔繪播撒金粉或色粉成象再漆或罩明、研磨、推光的工藝。這幅畫作,是在錶盤上撒播的金粉凸顯漆繪輪廓,採用由天然毛髮製成的刷子再進行刷漆。每一一個瞬間都藴含漫長的過往,日本人在工藝上就這麼喜歡和自己過不去:要用最稀有的原料,要有最柔軟的毛髮,要逐層上漆,每一層還必須纖薄,還要一筆即永恆,因為沒有下一筆可以後悔。

帶有禪學意味的蒔繪風格將東方文化中的“當下即永恆”,“一期一會”的禪意體現,從禪學角度出發賞畫,你看到的這一眼也許就是人生中的最後一眼,你聚焦之處,偏偏是局部,是細節,所以才要更加細膩清新,才不會愧於你當下的這驚鴻一瞥,日本人為了對得起每一位觀賞者的驚鴻一瞥,偏偏為難創作者自己,在細節上從不放過自己,對於這種擰巴他們這樣安慰自己:“無論好與壞都在現世表現出來,所以死後不在彼岸發生。”加藤週一的話概括了日本美學中所有“物哀”的情感,翻譯過來即是:這輩子淋漓盡致,下輩子放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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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藝術

樹幹上的紋路,枝葉上的色彩,還有金猴的絨毛,拜色彩所賜,一眼便能看出一隻金猴棲身於結滿碩果的樹枝上,採摘蜜桃,夕陽的霞光暈染出一片金色天空。日本人喜歡用色彩感知一切,明明用肉眼都看不到的顏色差距,在日本的蒔繪大師眼裏都能分辨出不同的質感。每一個細節,至少有三四個不同切面的質感,用色彩繪出紋路。背景中的金色山谷呈現一派暖融融的景象,這也是色彩的功勞,讓觀賞者用心去體會自然景色之所在,暖陽照射下的山谷,就是自然中的模樣。

錶盤明明是靜態的,卻可以用想象力在動態空間中思索。這是日本人在繪畫中常用的方法“隱祕”,沒有誇張的表情,動作要處於靜止狀態,因為“動十分心,動七分身”,用心去控制內在的情緒,動作反而要含蓄。金猴摘桃的動作靜止在結滿碩果的樹枝上,“八”個蜜桃它在全力摘取其中之一,動作處於靜止,眼神卻暴露了它的心:我想吃那個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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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製作

“花鳥畫”的黃金時代在宋朝,與刺繡相同,要求最大程度上的刻畫出生物本身的樣子與自然界本身的原貌,這一流派的形成從“格物”這一派開始。

宋代的哲學被稱為“理學”,“理學”中有一派為“格物”。所謂“格物”,就是對每一件事物都要用非常認真的方法去分析和研究,找出構成這件事物的“道理”,這種儒家思想後來不止在繪畫中,也在佛學中有所體現。

宋代將“格物”精神應用在繪畫之上,就產生了許多非常寫實和嚴謹的花鳥畫。在宋代繪製的花鳥畫種,你會發現,即使是一朵很小的花,也有複雜精密的結構,它的花瓣、花蕊、雌蕊、雄蕊、葉子的脈絡,全部與自然界的生物無異,它完整的參考了自然界中所存在的真正的事物,加以寫生描繪,需要經過長時間的觀察才能夠收貨的創作。

“花鳥畫”實則包含了植物、動物與昆蟲在自然界所有的生存狀態與生長現象,這種寫實的功力以及對自然界的精密觀察,宋代以花鳥著名的畫家有宋徽宗、李迪、李嵩等,他們用盡一生,只為畫一朵花或一隻蝴蝶,以“格物”的精神,繪製大自然中的花鳥草蟲,用精細的筆法繪製在很小的畫紙之上,那些散落在大自然各處的生命,成為他們一生專注的對象,這也使得宋代的花鳥畫成為繪畫史的瑰寶,贏得了全世界的讚譽,也代表着中國古代花鳥畫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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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錶

雅克德羅Petite Heure Minute Relief Carps

錶盤之上的“荷塘月色”

雅克德羅的錶盤藝術一直都是藝術品,色彩也是最具典範的搭配。這款腕錶將日本錦鯉,用金雕、雕刻、琺琅等工藝與池塘融為一體,呈現出一組錦鯉遊弋於一片純淨的水幕下,隱匿在盛開的蓮花間,穿梭在細密的蘆葦中的景象,兩片荷葉託着一朵盛放的立體鑲貼蓮花,優雅地浮於水面,手工金雕蘆葦則亭亭立於水間。錶盤用K金線條勾勒出荷花的形狀和蘆葦的造型,錦鯉的身體都被雕刻的非常細膩,再施以半透明的琺琅覆蓋,池塘的清澈見底被工藝展現出來。

技術和藝術竟能這樣高級融合,是小編沒有想到的。一枚腕錶承載了多少大師的情感呢?估計是算不出來的,他們靠工藝將二者結合到一起,做出了一個鉅作,他們的雙手簡直是神的賜予,美輪美奐的錶款,即使造價再高昂也是值得收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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