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琳娜的小河淌水難度有多大?自稱曾9個觀眾唱90分鐘

來源:時代範 4.08K
龔琳娜的小河淌水難度有多大?自稱曾9個觀眾唱90分鐘

龔琳娜唱《小河淌水》時,很多人對龔琳娜黑轉粉,原來龔琳娜不止可以演唱神曲。據説龔琳娜演唱《小河淌水》時候的難度很大,龔琳娜説:“唱《小河淌水》時,我沒有流淚,看我唱《小河淌水》,我哭了。”還自曝比賽之前吃了一個饅頭,因為要有足夠的底氣,才能拖住高處飄逸的聲音。
龔琳娜的小河淌水難度有多大  龔琳娜自述唱小河淌水的難度
龔琳娜:“唱《小河淌水》時,我沒有流淚,看我唱《小河淌水》,我哭了。”
回想“全能星戰”第一期唱過之後,排名最末。回到家裏,心空空的,一天沒有説話。老鑼去菜市場買菜,回來給我做包子,還有我最愛的糖花捲,並將花園的辣椒涼拌,一口口的讓我嘗。飯後,他騎着鳳凰牌二八自行車帶我去遛彎,彷彿回到十年前在新街口買了這輛自行車,他第一次載我到大街上神逛。

傍晚,他挑了一張DVD電影叫《勇敢》,是一個紅頭髮的女孩如何面對困難勇往直前的動畫片。蠟燭點上,紅茶泡好,我依偎一起,默默欣賞,雙手緊握。那一天我四肢無力,情緒很低,他也沒怎麼説話,只是傻傻的對着我笑,滿含温柔。感受到有人關心、有人愛,我心裏非常温暖,能量迅速增長。
第二天,我討論下一場民歌的選曲,陝北民歌本是首選,因為電視劇《血色浪漫》,大家都很喜歡我演唱的《走西口》。但是,這首歌太傷心太傷情,我不想這樣唱。我望着老鑼,他笑着告訴我,他已經把《走西口》的小樣做好了。老鑼總是這樣,行動特別快。見他憨憨實實望着我的樣子,我瞬間想為何不唱一首情歌?這正是我此時的愛情感受。

我曾經抱着孩子在德國的山裏唱過《小河淌水》,那時候老鑼不在家,我獨自一個人對着天地唱,當我的聲音在山間縈繞回蕩,我渴望那聲“哥啊哥啊哥啊”,能喚回愛人,讓他聽到我的聲音。那時候,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是民歌,應該怎麼唱。民歌就是生活,就是與天地合一的心聲。從來沒有登台唱過《小河淌水》,我決定要唱這首歌送給老鑼。
時間很緊,一天之內,老鑼重新編配《小河淌水》,他選擇兩個漢子擊鼓中國大鼓,那是男人的身體和力量,襯托女人的思念和幻想。
想法雖好,歌曲卻很難。當我看到新寫的段落,兩次唱高音到High D,八拍的時長,這個太難,從未唱過。我在鋼琴上找音試唱,聲帶好難繃住,無法在那麼高的音上唱那麼長。並且上一場的《明月幾時有》,我學習了一個多月秦腔的破鑼嗓,如今《小河淌水》需要聲音乾淨、空靈飄逸,往頭頂上唱,不能用假嗓。情歌純美的聲音和搖滾的破音截然相反。聲帶稍有疲勞,高音必破,真的很難!
我質疑老鑼為何寫那麼高那麼難?我沒有信心唱好《小河淌水》的中段。但是,我知道,民歌是我的強項,若要在星戰舞台上唱,必定要超越自己原來的極限和習慣。而且,中段是情緒的高潮,要表達出女人思念心愛男人的美妙、純潔和性感,這首歌的成敗就在抒情的中段。首尾清唱,那是民歌的自然迴歸,大鼓的進入,開始幻想,層層音樂豐滿,是心中感情的翅膀。
當我跟着音樂演唱,每一個音符都從心尖尖上劃過,聲音乾淨得像天鵝的羽毛,一聲聲悠揚的呼喚,隨着音符和節奏的張開,情不自禁的高喊,聲音是想出來,而不是唱出來的,那聲音似從天上來,高音像綢緞般灑落,月光照耀而華麗。我借鑑了彝族高腔的唱法,真聲放在頭頂最高的位置上。聲音終於達到,這需要感情的刺激和想象力的延伸……
比賽之前,我吃了一個饅頭,要有足夠的底氣,才能拖住高處飄逸的聲音。當第一個高音唱出,我的心就被完全打開。山裏的聲音是飄在天上,遠而鬆,美而空,像天鵝飛翔。觀眾起立鼓掌,大聲呼喊,我不能分心,依舊要在那個意境中唱,只要享受一點點觀眾的厚愛,立即就會從天上摔下來,離開音樂,就聽不到樂器伴奏,就會找不着調。我必須專注的唱,儘管觀眾已經非常熱烈,我更要從容的唱完最後沒有音樂的一段。
小河淌水》唱完了,大家都在表揚,我很感激,感激民歌在當今還能如此受人喜歡。

曾經9個觀眾,唱了90分鐘
《背後的故事》錄製現場,舞台上活力無限的龔琳娜突然潸然淚下:這首歌對我的意義是,讓我開始能夠在中國唱歌了。
《忐忑》之前,龔琳娜的“新民族藝術音樂”已經唱了10年,但沒有找到認同感,藝術學院畢業的她工作了兩年後突然轉向了研究民族音樂,“當時拿過獎,上過各種晚會,如果順着路走,評職稱或者是順其自然的事,可我那時候覺得很累,表演模式很固定,而且不一定真唱。”遇到了丈夫老鑼後,開始走了另外一條路,但一開始並不順,在國內沒有機會,之後去了國外。龔琳娜回憶,當時在德國演出觀眾很少,“特別少,我記得有一次只有9個觀眾,但當時是專場音樂會,我還是唱了90分鐘。”
轉折 《忐忑》走紅,算是誤打誤撞
對於《忐忑》的走紅,龔琳娜説自己也很意外,“很難唱,很繞口,怎麼會流行?”歌名是她取的,“我覺得特別難唱,唱起來特別心慌,所以取名叫了忐忑。”當年在網上瘋傳她演唱的視頻,除了歌曲本身,她的投入和誇張的表情也吸引了不少人,昨日,龔琳娜也表示這有些誤打誤撞,當時第一次是在人民大會堂演出,自己太緊張了才出現那種表情,“在德國都是小場子,所以憋足了氣勢,要唱好,覺得眼睛瞪着比較有氣勢,沒想到結果變成了對眼,視頻出來我都想死了。”
被問起這首歌對於自己的意義,龔琳娜突然落淚,在她看來這首歌的走紅才讓她有機會回國。“我以前沒想過國內的觀眾會接受它,也接受我,它讓我有了機會回到國內唱歌。”

龔琳娜談及現在的自己
龔琳娜説:“我的內心非常熱情、開朗,你可以知道我的所有,我是透明的。我不會因為別人喜歡我才去做,我不喜歡按照既定的框框走。現在更多的時候,我遵守我內心的那個我。”龔琳娜的自信來自於內心,在專訪中,我看到了她強大、陽光、充滿了自由、夢想和愛的內心世界。
在言談話語中,龔琳娜的思緒彷彿回到了童年:“我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跟媽媽一起出去,媽媽總會提醒我一定要想一想你今天去這裏要説什麼,應該怎麼樣做。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經常會在意別人怎麼想我,我應該怎麼樣扮才會讓別人喜歡。我上中學、上大學都是在音樂學院,我的個子小,在一羣美女當中,我覺得我真的不漂亮,我從來都特別不自信,我覺得我不是一個漂亮的女人。那時候我總愛穿特別高的高跟鞋、每天都化粧、留長長的頭髮、擺出各種笑容和姿勢,覺得那樣有會有自信。”
現在拿十年前的照片來對比,龔琳娜經常被別人稱讚“那時候的你多漂亮”。龔琳娜笑言,“我覺得我現在是我自己,我相信我自己的光彩,我欣賞自己的漂亮,這種美麗不一定是你認為的、你想要的那種。現在的我更踏實、更自信、更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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