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鬆的臉是病嗎?自稱臉大有因命好無解

來源:時代範 8.57K
高曉鬆的臉是病嗎?自稱臉大有因命好無解

高曉鬆的那一張臉可是他的招牌啊,高曉鬆還經常的在微博上放出自己的大臉照,不少網友問高曉鬆的臉是病嗎?高曉鬆在接受採訪的時候自稱臉大有因命好無解。
“我真沒想到就這張臉有五億次瀏覽量,”高曉鬆覺得不可思議。開播兩年的《曉説》結束,瀏覽量破了五個億。“再乘以分鐘的話更可怕,150億分鐘盯着這張臉看,想起來夜裏都做噩夢。”兩年前,連優酷也沒有預見到,一個長得不帥的人對着鏡頭侃侃而談的視頻節目竟會成為互聯網脱口秀的開拓者——當時,他們只派了一個人扛着機器去美國錄了第一期。
高曉鬆仍然沒有在外表上花太多心思。第一次見他是在《曉鬆奇談》的錄製現場,鏡頭只拍上半身,他穿着黑色襯衫,配一條鬆垮的短褲,踩着拖鞋。第二次見面是在拍攝宣傳片的片場,軍綠色的無袖背心搭配軍綠色的皮短褲,是莽漢和嬉皮的混合體。坐下來,他生生把採訪變成了“曉説”。這也解釋了不靠臉也可以撐起數億次關注的原因。他的思維幾乎不會被打斷,有時談話間還要去拍個照,回來後馬上接上,“就剛才那個問題我還想到……”內容博雜,從音樂到電影,從歷史到互聯網的未來,話題少有死角。他的口若懸河絕非不設防,對於他不願意講的內容,比如為什麼從優酷轉到愛奇藝,一直和記者打太極。
高曉鬆少年成名,玩音樂、拍電影、寫書,在30歲之前進入當時新興的互聯網公司的管理層。2011年的酒駕入獄是他人生的低谷,但僅僅幾個月之後,他就攜着《曉説》捲土重來。不久前,他編劇、監製的電影《同桌的你》票房過了4.8億。“我就是命好,”他反覆強調,“我的臉為什麼這麼大,就是一個一個餡餅給砸的。”

我40歲之後,自己的生活是很明確的,我就是賣藝。不像年輕的時候覺得自己什麼都能幹,我現在不創業、不經營公司,我只賣藝,你經營就好了。
我家吃飯時最愛聊國外的事兒,從小訓練記國旗背首都,後來我自己閒着沒事把各國的煤產量鋼產量都背了一遍。我家人最討厭胡説八道,我想知道什麼事兒,他們會為我寫一條子,説這個事你去找某某院士,人家研究這一輩子了。大家都住一塊,最多穿過這門進了北大那門,或者穿過那門進了中科院。
我就養成一毛病,走到哪裏都喜歡和知識分子聊天。《曉説》第二季我去了很多國家,旅遊局説沒見過你這樣的,人家都説要去哪個飯館、哪個景點,我開一個三五人的單子,都是那個國家最好的知識分子和藝術家。去西班牙我説要見導演阿莫多瓦,實在沒約到,就把他的兩個御用主演約到了,也挺好。
不過我的心態是,沒有特別想把某件事當作終身的事業為之奮鬥。我不愛負責任,從小最想做的職業就是門客。我隨便説,公子聽完去和皇上説,皇上把他斬了,那就再去別人家當門客。公子一説皇上高興了,回來賞我美酒美姬,多好,獻言不獻身,盡力不盡意,我説話就完了,咱別為了一事業獻身了。對時代也是,我盡力,但不陪你殉葬。

“我給許多學校的歷史系教授寫信,説招我有兩個好處:一個是您的學術觀點一下子有很多人聽;一個是您原來只能賣250本的學術著作,我幫您翻譯,一下能賣好多本。”什麼時代來了我都是門客。小時代來了,我就和大家聊聊吃喝玩樂;大時代來了,我就跟大家聊聊大時代是怎麼回事
現在又是一個新時代。中國的經濟發展太快,已經容不下這麼多錢了,自然要往外擴張,就像當年的日本一樣。現在美國人人都知道一件事,你們手裏的錢比美國人多。我這幾年有切身感受,之前到美國約人談事情都得一個月以後,現在約,人家問你今天下午有沒有空。未來10到20年,電影、音樂、脱口秀產業最典型的合作方式是中國的錢加美國的高端團隊。再過一二十年,可能美國團隊都不用了。
有時候午夜夢迴,我會自己嚇自己一跳,覺得還得去讀個博士。因為我成長的家庭環境,可以不是院士,但好歹得是一博士。我妹妹40多歲,帶兩個孩子,前年讀了博士。她説我和你一樣,夜裏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博士,説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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