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淺夜華牀戲在第幾集 白淺和夜華圓房小説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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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淺夜華牀戲在第幾集 白淺和夜華圓房小説原文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淺夜華牀戲在第幾集 白淺和夜華圓房小説原文

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正在熱播,劇中白淺和夜華什麼時候圓房讓不少觀眾心急不已,那麼小説中白淺和夜華圓房的描寫吧!

據瞭解,小説《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白淺和夜華圓房分別在第二章和第十九章。電視劇版本在第38集。

以下是《三生三世十里桃花》小説中白淺和夜華圓房的描寫原文:

我費力地睜開眼睛,模糊地辨出眼前這物什是個人影,着一身玄色的長衫,不是折顏。

天旋地轉,白色的月光鋪陳十里夭夭桃林,枝頭花灼灼葉蓁蓁,兩步開外的碧瑤池也浮起層層水汽,忽地便化作一片熊熊天火。

我趕緊閉上眼,身體已是燙熱得疼痛。只循着那一絲涼意拼命朝面前的人影上靠,仰起的臉頰觸到他下巴脖頸處一片裸露的肌膚,好比一塊冰涼的玉石。手指已經有些不聽使喚,我着去解他腰間的繫帶,他便開始推我。

我趕緊貼上去安撫:“莫怕,莫怕,我只是涼涼手。”他卻推拒得更加厲害。

這十幾萬年來,我不曾用迷魂術引過什麼人,今夜卻是無法。昏昏沉沉地集中念力睜開眼睛看他時,我心下尚且有些惴惴,不知道久未用這門術法,如今倒還中不中用。他顯得有些疑惑,一雙眸子陰沉難定,卻慢慢將我摟住了。

錦雞打鳴三遍,我慢悠悠醒轉,隱約覺得昨夜似乎做了個十分有趣的夢。夢裏我一副風流形狀,恣意輕薄一位良家少年郎。待要仔細回憶那少年郎的模樣,卻只記得一襲玄色長衫和十里夭夭桃林。

折顏狄花林與東海本就隔得不遠。我並不着急。去後山的酒窖裏另搬了三罈子陳釀,並着那一壺半狄花醉一同裝進袖子裏,才和折顏道別離開。

他哼哼唧唧,囑託我回去之後記着讓四哥過來幫他翻山前的那兩畝薄地。

今日確是大吉,我抬手在眉骨處搭了個棚。東海半空裏仙氣繚繞,祥雲朵朵,看來各路神仙都已經到齊。

我從袖子裏取出來條四指寬的白綾,實打實將眼睛蒙好,準備下水。

我躺在榻上茫然了一陣,突然悟了。

我一直糾結對夜華存的是個什麼心,即便經了四哥滇點,大致明白了些,但因明白得太突然,仍舊十分糾結。

但我看凡界的戲本子,講到那書生小姐才子佳人的,小姐佳人們多是做了這檔事情才認清楚對書生才子們的真心。興許做了這個事後,我便也能清清楚楚,一眼看透對夜華存的心思了?

他俯身壓下來時,一頭漆黑的髮絲鋪開,捱得我的臉有些癢。既然我已經頓悟,自然不再扭捏,半撐着身子去剝他的衣裳,他一雙眼睛深深望着我,眼中閃了閃,卻又歸於暗淡。

我被他這麼一望,望得手中一頓,心中一緊。他將我拽着他腰帶的手拿開,微微笑了一笑。

腦中恍惚閃過一個影子,似浮雲一般影影綽綽,彷彿是一張青竹的牀榻,他額上微有汗滴,靠着我的耳畔低聲説:“會有些疼,但是不要怕。”

可我活到這麼大把的年紀,什麼牀都躺過,確然是沒躺過青竹做的牀榻的。

那下方的女子面容我看不真切,似一團霧籠了,只瞧得出約莫一個輪廓,可那細細的抽氣聲,我在一旁茫然一聽,卻委實跟我沒兩樣。

我一張老臉騰地紅個乾淨,這這這,這難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對夜華的心思竟已經,已經齷齪到了這個地步了?

我哀傷地回神,預備摸着心口唏噓兩聲,這一摸不打緊,我低了眼皮一看,娘噯,我那一身原本穿得穩穩當當的衣裳哪裏去了?

他仍俯在我的上方,眼中一團火燒得十分熱烈,面上卻淡淡地:“你這衣裳實在難脱,我便使了個術。”

我撲哧一笑道:“你該不是忍不住了吧。”

殿中夜明珠十分柔和,透過幕帳鋪在他白色的肌膚上,這膚色有些像狐狸洞中我常用的茶杯,倒也並不娘娘腔腔,肌理甚分明,從胸膛到腰腹還劃了枚極深的刀痕,看着十分英氣。唔,夜華有一副好身材。

他沉聲到我耳邊道:“你説得不錯,我忍不住了。”

半夜醒過來時,腦子裏全是漿糊。那夜明珠的光輝大約是被夜華使了個術法遮掩住了。我被他摟在懷中,緊緊靠着他的胸膛,臉就貼着他胸膛處的那枚傷痕。

回想昨夜,只還記得頭頂上起伏的幕帳,我被他折騰得模糊入睡之時,似乎他還説了句:“若我這一生還能完完整整得到你一次,便也只今夜了,即便你是為了結魄燈,為了墨淵,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那話我聽得不真切,近日腦子裏又經常冒出來些莫名的東西,便也不大清楚是不是又是我的幻覺。

即便我同他做了這件事,遺憾的是,卻也沒像那些戲本子中的小姐佳人一般,靈光乍現茅塞頓開。這令我頭一回覺得,凡界的那些個戲本子大約較不得真。

夜華睡得很沉,我這陡然一醒,卻再睡不着了,撫着他胸前這一枚刀痕,忽地想起一則傳聞來。

傳聞説三百多年前,南海的鮫人族發兵叛亂,想自立門户。南海水君招架不住,呈書向九重天求救,天君便着了夜華領兵去收伏,不料鮫人兇猛,夜華差點葬身南海。

我一向不出青丘,對這些事知之甚少,至今仍清楚記得這樁傳聞,乃是因我大睡醒來之後,四哥在狐狸洞中反覆提了許多次,邊提説邊表情痛苦地扼腕:

“你説南海那一堆鮫人好端端地去叛什麼亂啊,近些年這些小輩的神仙們越發長得不像樣了些,好不容易一個鮫人族還略略打眼,此番卻落得個滅族的下場。不過能將九重天上那位年輕有為但子逼得差點成灰飛,他們滅族也滅得不算冤枉。”

我的四哥白真是個話嘮,不過正因了他,令我在那時也能聽得幾遭夜華赫赫的威名。據説四海八荒近兩三萬年的戰事,只要是夜華領的陣,便一概地所向披靡,不料同鮫人的這一場惡戰,他卻失勢得這樣,令四哥訝然得很。

我正默默地想着這一樁舊事,頭頂上夜華卻不知何時醒了,低聲道:“不累麼?怎的還不睡?”

我心中一向不太能藏疑問,撫着他胸前這一道扎眼的傷痕,頓了一頓,還是問了出來。

他摟着我的手臂一僵,聲音幽幽地飄過來,道:“那一場戰事不提也罷,他們被滅了族,我也沒能得到想要的,算是個兩敗俱傷。”

我哂然一笑:“你差點身葬南海,能撿回一條小命算不錯了,還想得些什麼好處?”

他淡淡道:“若不是我放水,憑他們那樣,也想傷得了我。”

我腦中轟然一響:“放,放水?你是故意,故意找死?”

他緊了緊抱住我的手臂:“不過做個套誆天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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