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兩生咒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兩生咒小説原文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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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兩生咒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兩生咒小説原文描寫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兩生咒是什麼有什麼作用 兩生咒小説原文描寫

近期,電視劇《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熱播引起大家圍觀,在最新播出的劇情中,鳳九為了報恩東華帝君,給自己下了兩生咒,那麼這個兩生咒究竟是什麼法術呢?又有什麼作用?

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中,是這麼介紹兩生咒這個法術的——

説起這兩生咒來,倒也並不是個傷天害理的術法,不過是助人在一個特定的時辰裏轉換性情罷了。譬如青丘一些在市集上做買賣的小仙從前就極喜歡對自己下這個咒。

如此,不管遇到多麼難纏的客人,便都能發自肺腑地堆起一張真誠的臉,笑得菊花一般燦爛,不至於幾言不合便大打出手。但顯見得這不是個實誠法術,有違神仙的仙德,後來四哥同我一合計,便將它禁了。

倘若此番鳳九真在身上下了兩生咒,唔,她又是為什麼要下這個咒的?我想了半日也沒想明白。下午打了個盹兒,揣摩着夜裏再去菡萏院走一遭。

卻不想鳳九十分善解人意,不用我過去,她倒先過來了。

當是時,我搭了個台子,正獨自在後院用晚膳。襯着天上的朗月稀星,頗有幾分情趣。將將吃得高興,她背上紮了捆荊條,猛然地從院牆上跳進來,正正砸在我飯桌上。

一桌的盤子碗碟應聲四濺,我慌忙端個茶杯跳開。她則悲苦地從桌案上爬下來,將背上有些歪斜的荊條重新正了正,四肢伏倒與我做個甚大的禮:“姑姑,不肖女鳳九來給姑姑負荊請罪了。”

我將湛到袖口上的幾滴油珠兒擦了擦,見她現下是原本的樣貌,並未用那陳貴人的凡身,順眼得多了,便道:“你果然是使了兩生咒?”

她臉皮紅了紅,讚歎了聲姑姑英明,姑姑委實英明。

我對她這聲讚歎深以為然,早年我大多時候很糊塗,活到近來,便大多時候都很英明。

原本想將她扶一扶,但見她滿身的油水在月光底下鋥亮鋥亮,還是忍住了,只抬了抬手讓她起來,到一旁的石凳上坐着。

我從手中倖免於難的茶杯裏喝了口茶水,皺眉問她:“你既是來報東華的恩,卻又為什麼須得違禁來使這個兩生咒的?”

鳳九一張嘴巴立刻張成個圓圈形:“姑姑怎的知道我是來報的東華帝君的恩,司命星君説東華帝君託生是個極機密的事,四海八荒沒幾個人曉得的。”

我慢條斯理地喝口茶,做高深狀沒説話。

她猛地一哆嗦:“姑姑你,你將東華帝君的一舉一動摸得這麼透徹,莫不是看上他了罷?”既而又做扼腕狀:“唔,東華帝君確然是要比北海的水君長得好些,術法也高明些,輩分也與你合稱些,可須知東華帝君是個石頭做的仙,姑姑你看上他,前途堪憂啊!”

我望了望天上的月亮兄,漫不經心道:“算起來,四哥也快從西山回來了,這兩生咒當初倒還是他頭一個提出來要禁了的。我尚且記得從前青丘有個糊塗仙,以為這個禁制是個説説就算的禁制,依然不管不顧用了兩三回,最後彷彿是被四哥趕出了青丘?”

鳳九立刻從石凳上跳起來,將背上的荊條扶了扶,兩手一揖,拜下來恭順道:“侄女在東華帝君府上做侍婢時,曾做給司命星君一個人情。司命星君承了侄女的情,待東華帝君託生轉世時,便着了個童子來通知侄女,算是將這個情還給侄女了。

侄女不肖,當年受了東華帝君的大恩,卻遲遲無以為報,既得知帝君託生轉世了,便琢磨在他做凡人時將這個恩報了。帝君14歲那年,侄女入得他的夢境,問他這一世有些什麼成不了的願望,達不了的痴心。”

我打岔道:“那石頭做的東華説了些什麼?該不是富貴江山皆不要,只願求得一心人罷?”

鳳九詫異得很:“姑姑,你竟英明得這樣。”

我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這一世的東華,他竟,他竟俗氣得這樣?!

風九擦了擦滿臉的茶水,訕訕續道:“想是帝君在凡界時,早年很受了些人情冷暖,便求侄女配他位一心愛他,不離不棄的女子。”

我沉吟道:“於是你便將你自己搭了進來?”

鳳九點頭又搖頭道:“其實也算不得將自己搭進來。司命星君曾與侄女看過東華帝君這一世的命格。帝君這一世裏註定遇不到真心愛他的女子,不過,在他三十七歲這年的六月七年級韋陀護法誕上,倒能遇到個他一心愛慕的女子,可惜這女子愛的是他的兒子元貞太子。

侄女此番雖是來報帝君的恩,但也不能平白便改了他的命格。正巧半年前他的一位貴人陽壽盡,侄女思前想後,便暫借了這位貴人的肉身,想捧出一顆真心來,在帝君受他命中的情劫前,暫且先圓了他求一心人的這個念想。

待到他真心愛慕的那位女子出現,侄女便算功成身退,如此,也便算不得改他的命格。”

我低頭歎道:“你往日被他折磨得還不夠心傷麼?這番他倒是要求一心人了。做神仙時他若也是這個願望,你對他痴心那麼多年,便算早還清了。”

鳳九頹然道:“姑姑説得有理。侄女原本以為這是個極好辦的事。既然曾對帝君痴心過兩千多年,此番雖則斷了情,但要再找點當日對他的感覺來,照理該不算太難。

可哪曉得這個真心也不是説拿得出來便能拿出來的,我醖釀了許多天,待藉着陳貴人的肉身見着帝君時,卻委實找不到愛慕的感覺,便連一兩句情話都説不出,侄女覺得對不起帝君得很,也惆悵得很。”

我安慰她道:“死灰不是那麼容易復燃的,舊情也不是那麼容易復熾的,你不用這麼愧疚傷心。”

她凜然道:“然侄女畢竟已下了界,又承了幽冥司的冥主一個大情,保住了陳貴人的肉身,就這麼放手作罷,不將這個恩報了,總覺得吃虧得很,苦想了兩日。”

她頓了頓道:“侄女只得在自己身上下兩生咒。受法術的束縛,白日裏必得依照陳貴人生前的性子做出愛慕帝君的形容,太陽下山方能解脱。卻不想陳貴人生前是這樣的性情,每每入夜回顧一番白日的形容,侄女都覺得痛苦萬分,委實太丟人了。”

我違心道:“你不用如此介懷,也沒有多麼丟人。”突然想起一件要緊事,我問她:“你自化了陳貴人報恩以來,可有叫東華佔了便宜?”

她愣了一愣,搖頭道:“先前陳貴人便不是多得寵的。我借了她肉身後額間胎記長出來,被一個混賬真人判做妖花,帝君雖沒將我打入冷宮去,卻再沒到菡萏院來了。”

我訝然道:“那你每日做些愛他愛得要死要活的姿態,卻有什麼意思?”

她鄭重道:“須知真心愛一個人,是件很需要敬業精神的事,萬不能當着別人的面愛,揹着別人的面就不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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